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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财经2018.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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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7 08:57: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国经济是如何走上举债发展的道路?》:中国如何在银行间接融资不断加大、过剩产能不断积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可以看到,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十年时间里银行融资体系给中国经济,企业、政府、居民部门分别加了三轮杠杆。第一次是2009年,4万亿经济强刺激以后,企业大规模举债后吗,市场进入了相对兴奋的阶段,纷纷预感经济新一轮周期正在开始;第二次是2012、2013年,这是第二次经济反弹,这一次主角是政府出来举债;第三次在2016、2017这两年,则是居民部门出来举债。也正是在这样的融资模式、加杠杆历程下,中国经济逐渐走上了依赖于举债发展的道路。
《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实体融资模式、宏观分析框架已全变》:博览研究员认为,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旧有的以银行为主导的间接融资模式急需改变——以重资产为抵押品核心的银行间接融资模式,与以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为核心资产的新经济需求并不匹配,要想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未来中国需要进一步发展直接融资市场。博览研究员还认为,也正如此,我们的宏观经济分析框架也发生了改变,此前盛行于资本市场的“信贷决定论”不断趋于失效。未来我们更需要关注实体经济,尤其是新型消费服务行业、高新技术产业经济数据的变化。



博览视点




中国经济是如何走上举债发展的道路?
【研究员】:陈果

结论:中国如何在银行间接融资不断加大、过剩产能不断积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可以看到,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十年时间里银行融资体系给中国经济,企业、政府、居民部门分别加了三轮杠杆。第一次是2009年,4万亿经济强刺激以后,企业大规模举债后吗,市场进入了相对兴奋的阶段,纷纷预感经济新一轮周期正在开始;第二次是2012、2013年,这是第二次经济反弹,这一次主角是政府出来举债;第三次在2016、2017这两年,则是居民部门出来举债。也正是在这样的融资模式、加杠杆历程下,中国经济逐渐走上了依赖于举债发展的道路。


【博览财经研报】正如博览研究员在《经济与政策大环境“变了”,当年的“郭旋风”顺势践行“监管姓监”!》谈到的,后工业化时代下,以银行为主导的间接融资模式越来越难以适应经济转型升级需求,在服务和创新的时代,知识产权成为了核心竞争力,但这显然是旧有的银行融资模式所忽视,也难以评估的价值。因此,决策层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近两年时间里不断推进金融去杠杆,降社融、M2增速,收缩银行业务,鼓励大扩容,从而来转变旧有的融资模式。
那么我们回过头来看,中国又是如何在银行间接融资不断加大、过剩产能不断积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可以看到,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十年时间里银行融资体系给中国经济,企业、政府、居民部门分别加了三轮杠杆。
◆第一次是2009年,4万亿经济强刺激以后,企业大规模举债后吗,市场进入了相对兴奋的阶段,纷纷预感经济新一轮周期正在开始。
◆第二次是2012、2013年,这是第二次经济反弹,这一次主角是政府出来举债。
◆第三次在2016、2017这两年,则是居民部门出来举债。
也正是在这样的融资模式、加杠杆历程下,我们看到以钢铁、房地产为代表的传统产业部门迎来了爆发式增长,过剩产能、房地产库存不断积聚。
企业、政府、居民部门三轮加杠杆后,中国经济在以银行间接融资为主的金融模式下越走越远
中国是如何在银行间接融资不断加大、过剩产能不断积聚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实际上,中国经济并不是一直靠举债发展,2008年之前中国经济处于黄金时代,每年GDP增速10%以上,但彼时中国的总负债率只有120%,居民企业政府负债加总,也只有GDP的一倍。现在GDP增速慢下来,全社会的负债是GDP两倍多还往上走。
可以看到,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十年时间里银行融资体系给中国经济,企业、政府、居民部门分别加了三轮杠杆。
第一次是2009年,4万亿经济强刺激以后,企业大规模举债后吗,市场进入了相对兴奋的阶段,纷纷预感经济新一轮周期正在开始。
我们发现2009年之前中国企业部门非常的健康,中国的企业并不是一直都是负债累累,2009年之前整个中国企业部门一年的新增总融资不到2万亿,仅相当于现在一个多月的贷款数量;2009年变成7万亿,2012年变成10万亿,银行给企业部门提供了巨量的贷款,企业拿到钱就扩产能,因此企业持续举债,通过制造业投资启动了中国经济第一轮反弹。根据上市公司数据,上市公司(非金融企业)资产负债率从56%(2007年)上升至60.78%(2013年)。那一轮经济反弹是两年,2009、2010年大家都非常的开心。但是好景不长,到2011年以后经济就重新开始下滑,因为企业高债务引发了高杠杆和产能过剩的问题。
第二次是2012、2013年,这是第二次经济反弹,这一次主角是政府出来举债。
这一次很重要的指标叫做信托贷款,一年之内翻了一倍,就是2012年增速还只有18%,2013年到100%。地方政府在银行的表外,通过信托贷款,大笔的加码了基建投资。同样那一轮经济反弹持续时间也只有两年,2014年开始往下走,因为2013年政府发现债务出现问题,开始整顿地方政府债务,包括当时也是一轮央行提高利率去杠杆,2014年之后经济重新开始下滑。
数据显示,在政府负债方面,2010年至2015年,如果计入社保基金缺口的参考值,政府总负债从约40万亿元增至约70万亿元;如果不计入社保基金缺口的参考值,政府总负债从约30万亿元增至约60万亿元,5年间分别增长了约70%和约100%,说明政府负债规模增长较快。
第三次在2016、2017这两年,则是居民部门出来举债。
过去几年整个地产市场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2017年已经收官,数个地产巨头,每一个都是五千亿的销售规模。为什么2017年房子还是卖的这么好,其实2017年是居民举债又创新高,全年下来居民新增总债务超过了8万亿。本来2016年的居民举债7万亿就不少了,结果17年又创了新高。这一轮靠居民巨额举债拉动地产销售、地产投资,支撑了经济反弹。
我们看到,近两年来居民部门杠杆率快速提升。中国社科院11月下旬发布《三季度中国去杠杆进程报告》指出,中国家庭杠杆率从二季度的47.4%上升到三季度的48.6%,上升了1.3个百分点,今年前三个季度上升了3.8个百分点。其中,房地产成为了居民加杠杆的主要领域。3季度末个人购房贷款余额为21.1万亿,占总贷款余额的54%,同比增长了26.2%。除此之外,大量非住房贷款“暗度陈仓”流入房地产,成为住房按揭贷款的新马甲,消费贷款是其最突出代表。前3个季度,居民短期消费贷款余额增加了1.5万亿,同比增速38.1%。相比来看,2016年全年这部分贷款只增加了0.8万亿。
举债融资模式下,以钢铁、房地产为代表的传统产业部门不断扩张
正是在这样的融资模式、加杠杆历程下,我们看到以钢铁、房地产为代表的传统产业部门迎来了爆发式增长,过剩产能、房地产库存不断积聚。
◆供给侧改革之前,钢铁制造行业产能过剩已持续好几年,在2007年前,粗钢产能利用率在83%以上,但2007年后产能利用率整体下了一个台阶,再也没有回到80%,即长期产能过剩的体现。
◆2002年,中国原煤产量仅为15亿吨。2011年时,中国原煤产量达到了35亿吨。2013年10月21日,中国煤炭工业协会表示,“十一五”以来的7年间,全国煤炭采选业固定资产投资完成2.25万亿元,累计新增煤炭产能约20多亿吨。截至2012年底,全国现有煤矿总产能约39.6亿吨,产能建设超前3亿吨左右。
◆平板玻璃是中国政府认定的五大严重产能过剩行业之一。中国的统计数据显示,2014年4月平板玻璃的出口量为1758万平方米,同比增长了11.4%,出口额增至了1亿3165万美元,是上年同期的2.4倍。主要出口地为东南亚国家,隔热性能优良的高性能建筑玻璃似乎实现了出口增加。对此,日本企业已坐卧不宁。日本平板玻璃厂商高管忧虑的表示"难免要在处于领先优势的市场展开竞争"。
◆水泥行业早在2003年就出现产能过剩的苗头,当时立窑等落后产能的产量占总产量的78%,新型干法水泥产量占22%,主要任务是淘汰落后的立窑产能过剩。到2012年,新型干法水泥产量占水泥总产量已达到90%,在房地产业和重化工业快速发展的需求推动下,众多行业纷纷涌入水泥行业,产能过剩的风险不断积聚。从2013年年初开始,中国在建和拟建的生产线还有220条,熟料产能是2.8亿吨,折合水泥产能是4.5亿吨。如果这些生产线全部建成,水泥产能大概要达到35亿吨,而"十二五"规划中确定的水泥需求量大约是22亿吨。如果在建、拟建线项目全部建成,按照需求和产量比例测算,水泥行业的产能利用率将进一步降低为62.9%。
◆资料显示,2013年,全国实际生产电解铝2194万吨,过剩率超过30%,产能过剩甚至超过了钢铁行业。从铝来看,当前我国铝价已经回到了25年前的12000元/吨左右,但当时电价仅1毛多,人工成本和劳务材料等也大大低于当前,在这种情况下全国电解铝企业账面几乎很难赢利。据高盛测算,以现金成本计算,中国约有50%(合1100万-1200万吨)铝产能处在亏损状态,相当于全球总供应的25%左右。只有实际减产规模能够达到100万吨,铝价的中期前景才会转好。
◆从2001年到2006年,中国造船产量以年均30%以上的速度增长。2006年中国造船业接单量首超日本,2007年迎来历史性一刻,造船订单与世界造船霸主韩国只有0.3%之差。中国造船业向世界"一哥"的目标一路狂飙,但中途遭遇洪水猛兽。从08年第三季度,美国次贷危机像癌症细胞迅速在全球扩散,造船业受此影响进入“寒冬”。
◆2013年天则经济研究所发布的研究报告预计,除传统产业产能过剩外,一些新兴产业也出现产能过剩,如太阳能电池产能过剩达95%。光伏产能过剩的一个悲剧是无锡尚德。2007年光伏产品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广泛利用,这让刚刚起步的中国光伏行业看到了巨大的市场需求,此时的施正荣开始全力打造他的光伏帝国,四年以后,尚德的产能达到全球第一,极具扩张的还不仅仅是无锡尚德,2010年,全球前五位的太阳能组建供应商来自中国的企业就占到了4位。看似乐观的市场前景,也让这家企业在十年间一直大肆举债经营,最终埋下了破产的伏笔。
◆与光伏产业类似,风电设备同样经历着“过山车”。前几年,随着中国风电产业的迅速发展,众多企业一窝蜂地进入风电制造行业,从2011年开始,中国风电新增装机年均增长率开始出现负增长,突然的“刹车”使国内风电设备40%以上的产能处于闲置状态。
◆国内石化行业产能过剩问题普遍,传统产业和部分新兴产业情况严重,"十二五"后两年产能过剩将进一步加剧。此前中国石油和化学工业联合会称,除少量的有机产品和专用化学品外,从无机化工原料、农用化学品、橡胶制品到炼油以及大部分有机原料和合成材料,包括部分化工新材料,都出现不同程度的产能过剩,初步估算,产能过剩行业销售收入合计占全国石化、化工行业总销售收入的60%以上。而在2008年以前,仅有甲醇、聚氯乙烯等少量的行业产能过剩。
◆2017年房地产行业继续高速发展,2017年末41家上市房企合计销售额高达43782亿,同比上涨50%。这一涨幅明显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显示出大中型房企的优势明显。碧桂园、万科、恒大三家房企的销售业绩均迈过5000亿大关,这一纪录前所未有。其中碧桂园销售额增长73.4%,达到5508亿元,超过万科的5299亿元,夺得年度“销冠”。恒大实现销售额5009亿元。
显然,正是在以银行为主导的间接融资模式下,钢铁、房地产等传统行业不断重复工业化简单扩大再生产的过程,形成了过剩产能、过剩库存,中国经济逐渐走上了依赖于举债发展的道路。




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实体融资模式、宏观分析框架已全变
【研究员】:陈果

结论:博览研究员认为,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旧有的以银行为主导的间接融资模式急需改变——以重资产为抵押品核心的银行间接融资模式,与以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为核心资产的新经济需求并不匹配,要想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未来中国需要进一步发展直接融资市场。博览研究员还认为,也正如此,我们的宏观经济分析框架也发生了改变,此前盛行于资本市场的“信贷决定论”不断趋于失效。未来我们更需要关注实体经济,尤其是新型消费服务行业、高新技术产业经济数据的变化。


【博览财经研报】◆博览研究员认为,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旧有的以银行为主导的间接融资模式急需改变。我们看到企业的核心资产正发生改变,从过去的土地、机器、厂房到现在的知识产权,譬如教育核心是老师,医疗核心是医生,都是人力资本,都是无形资产。显然,相较于传统产业拥有的重资产,知识产权这样的无形资产并不是银行所青睐的重资产融资抵押品,同时银行也难以评估知识产权的价值。简而言之,以重资产为抵押品核心的银行间接融资模式,与以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为核心资产的新经济需求并不匹配,要想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未来中国需要进一步发展直接融资市场。
◆博览研究员还认为,也正是在这样的经济模式、融资模式需求转变下,我们的宏观经济分析框架也发生了改变,此前盛行于资本市场的“信贷决定论”不断趋于失效。正如桥水基金指出的,以美国为代表的全球经济已处于债务“拉绳子”的边缘,债务越滚越大,举债边际效用不断递减下,绳子已逼近其承重极限,即将一拉就断。未来我们更需要关注实体经济,尤其是新型消费服务行业、高新技术产业经济数据的变化。
中国经济转型升级下,当前的融资模式需要作出怎样的调整?
既然以银行为主导的举债模式日益与中国经济转型升级的需求不相符合,那么当前中国又需要怎样的融资模式?这会对我们的宏观经济分析框架产生怎样的变化?
随着居民消费的转型和升级,中国整个产业结构也会发生变化。首先,随着居民消费从有形消费转向无形消费,意味着整个经济结构将从工业化转向服务业的时代。其次,随着居民消费的升级,工业化未来也在发生变化。过去年轻人高速增长,每年都需要更多的汽车。而今年整个汽车行业的增速是零增长,但是SUV增速20%,新能源汽车增速50%,就是说大家不需要更多的汽车,但是需要更高品质、更加环保清洁的汽车,这就是对品质的追求。反过来讲,居民的消费升级意味着更高的技术水平,其实就是对企业创新要求。
◆而这些都意味着企业的核心资产正发生改变,从过去的土地、机器、厂房到现在的知识产权,譬如教育核心是老师,医疗核心是医生,都是人力资本,都是无形资产。显然,相较于传统产业拥有的重资产,知识产权这样的无形资产并不是银行所青睐的重资产融资抵押品,同时银行也难以评估知识产权的价值。这也就是我们看到为什么新兴产业亟需资金的情况下,银行却频频喊着缺乏投资标的,宁愿在传统产业里一次又一次撞墙,又或者是走通道、搞同业来发展表外业务的原因。简而言之,以重资产为抵押品核心的银行间接融资模式,与以知识产权、技术创新为核心资产的新经济需求并不匹配,要想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未来中国需要进一步发展直接融资市场。

显然,欧美等国家已经提前意识到了这点。2017年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经济体都出现了明显好转,但它们的货币都在减少。他们靠的是什么?无论是美国也好还是欧洲都做了同样一件事情,就是都是把银行处理了来去杠杆,美国是有大把的银行破产倒闭,然后欧洲是大把银行重组,相应地银行变小后钱就变少了,经济却变好了。
2017年世界经济增长率按购买力平价(PPP)计算约为3.6%、按市场汇率计算约为3.0%[1]。从截至2017年10月的世界经济形势来看,可以看出2017年世界经济增长率相比2016年有所上升。其中,发达经济体GDP增速为2.2%,比2016年上升0.5个百分点;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GDP增速为4.6%,比2016年上升0.3个百分点。
美国、欧元区和日本的GDP增速普遍提升。2017年美国经济GDP增长2.2%,比2016年提高0.7个百分点。欧元区GDP增长2.1%,比2016年提高0.3个百分点。日本GDP增长率比2016年提高0.5个百分点,达到1.5%的水平;其他发达经济体GDP增长2.6%,比2016年提高0.4个百分点。
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整体增速止跌回升。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GDP增长率于2010年达到7.5%的历史最高水平,此后逐年下降,2016年与2015年均稳定在4.3%的水平,2017年有望实现七年以来的首次回升。新兴市场与发展中经济体的经济增速回升在在大部分区域普遍存在。
的确,新型经济发展模式下,尽管总体经济转好,但企业所需要的有效资金越来越少。以苹果公司为例,苹果有两千亿美金现金放在海外账上,资金充沛,并不需要靠举债融资来扩大规模,而是更需要创新和服务,也就是人力资本、知识产权。我们观察美国经济过去的20年,它的货币增速已经和经济增速脱节了,甚至是出现了反向关系,他们的钱变少了,经济反倒是变的更好。
因此,中国经济在历经以银行间接融资为主导的企业、政府、居民三轮加杠杆后,要想进入一个新时代,未来就需要把超发的货币收回来,因为未来经济服务和创新都不是靠钱发展的模式,钱多了经济是不可能转型的。也正是如此,我们看到2016年下半年来决策层不断强调金融去杠杆,严控银行表外业务,2018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防风险、合理控制宏观经济杠杆率作为三大攻坚任务之一。
◆也正是在这样的模式转变下,我们的宏观经济分析框架也发生了改变,此前盛行于资本市场的“信贷决定论”不断趋于失效。著名的桥水基金此前就将超级债务周期作为其宏观经济分析的基础,但此后桥水基金也指出,以美国为代表的全球经济已处于债务“拉绳子”的边缘,债务越滚越大,举债边际效用不断递减下,绳子已逼近其承重极限,即将一拉就断。现在这样的分析也同样适用于当前的中国,我们看到近几年来M2增速大起大落,但宏观经济增速变化却不断趋小——M2高速增长下中国经济依然呈L型走势;如今M2增速大幅下滑下经济依然运行平稳(2017年12月M2增速将至8.2%)。这些都意味着金融数据,尤其是传统的融资数据正趋于失效。要准确把握宏观经济的命脉,未来我们更需要关注实体经济,尤其是新型消费服务行业、高新技术产业经济数据的变化。



焦点透视




实体融资“大变局”满含尴尬,“大扩容”背景下直接融资比重却在下降!
【研究员】:杨波

结论:2017年股票融资规模对债券融资规模的10年“首超”,实质上满含着“尴尬”的味道——不仅仅两种融资方式的年度同比规模都出现了下降,更重要的是企业债券净融资出现了万亿级的“塌方”。 2017年正是决策层提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的第一年,而在实际执行方面,以证监会为代表的有着高度政治站位和政治触感性的监管层,早就从“去杠杆”的角度将“提高直接融资比列”做出工作重点,而采取了一系列具体的行动,比如IPO大扩容、银行业“三三四”整理以及推动资管行业新规落地等。 这意味着,需要对监管层在2017年为落实决策层“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提高直接融资比例”、“去杠杆”要求而做的一系列工作在2018做一些改变和改善,否则“提高直接融资比例”一事将有可能继续遭遇尴尬。考虑到相关工作在2017年对A股有产生了一些不尽如人意甚至明显负面的影响,所以,如果改变和改善不发生,A股未来的运行也可能同样遭遇尴尬。换言之,在没有看到监管手法出现改变和改善时,对A股的运行应谨慎。


【博览财经研报】1月12日,中国人民银行发布2017年社会融资规模数据。随后,有媒体如获至宝般发出“惊呼”,称实体融资出现大变局,股票融资规模超过了债券融资规模。
虽然从数据上来说,媒体的这一“发现”没有错,但博览研究员认为,脱离重要背景的数据对比没有意义,甚至容易把人带到“坑里”。对于股票和债券融资数据,除了要看到媒体所指出的新现象外,我们更要看到:
1、按照央行的数据,包括股票融资和债券融资在内的直接融资净额在2017年出现了巨大的“萎缩”。其表现为,不仅仅两种融资方式的年度同比规模都出现了下降,更重要的是企业债券净融资出现了万亿级的“塌方”。债券发行大量取消成为2017年中国债券融资领域的一个重要年度特征。
2、2017年正是决策层提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的第一年,而在实际执行方面,以证监会为代表的有着高度政治站位和政治触感性的监管层,早就从“去杠杆”的角度将“提高直接融资比列”做出工作重点,而采取了一系列具体的行动,比如IPO大扩容、银行业“三三四”整理以及推动资管行业新规落地等。
由此,2017年股票融资规模对债券融资规模的10年“首超”,实质上满含着“尴尬”的味道。这意味着,需要对监管层在2017年为落实决策层“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提高直接融资比例”、“去杠杆”要求而做的一系列工作在2018做一些改变和改善,否则“提高直接融资比例”一事将有可能继续遭遇尴尬,A股自身的运行也可能同样如此。换言之,在没有看到监管手法出现改变和改善时,对A股的运行应谨慎。
满含“尴尬”的实体融资“大变局”
根据中国人民银行的数据,2017年非金融企业境内股票融资8734亿,企业债券净融资4495亿。两相对比,2017年实体融资的确出现了股票融资超过债券融资的情况。但更全面的情况如下表所示:

很明显,2017年股票融资规模对债券融资规模的10年“首超”,实质上满含着“尴尬”的味道。其表现为,不仅仅两种融资方式的年度同比规模都出现了下降,更重要的是企业债券净融资出现了万亿级的“塌方”。
从监管角度看这种“尴尬”
2017年10月的十九大上,决策层明确指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事实上,在此之前,金融监管层从“服务实体经济”、“去杠杆”等不同角度出发,展开了推动直接融资比例提升的工作。
自刘主席主持证监会以来,证监会一直金融监管机构中政治站位和政治触感性最高最强的机构。自2016年7月起,证监会就启动了IPO大扩容,此后不断加速,在2016年12月22日至2017年5月19期间,A股IPO速度创下了有A股以来的历史之最——在保持批文一周发放一次的前提下,每天最高3支新股上市。
根据2017年7月26日证监会办公厅副主任李钢、上交所总经理黄红元、中证协会长、银河证券董事长陈共炎等接受央视专题采访时问答,证监会在2017年推出再融资新政和减持新规的基础动力,就是为了给IPO常态化提供条件。按这一思路,我们似乎出可以相2016年7月证监会修改重大资产重组规则,作为给IPO常态化“开路”的一项准备工作。总之,为了IPO常态化,证监会在规则方面“大动干戈”。最终,在2017年,A股新增了436家新股(另有两家没有发行新股的“新股”)。
除此这外,证监会也在过去的2年中,特别是2017年,采取许多强监管措施,打压“炒新、炒小、炒概念”。其中“炒小”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炒壳”,而“炒壳”与再融资和重大资产重组有着重大的关系。事实证明,证监会这方面的工作也有明显成效,全年除江南嘉捷、顺丰控股等极个别发生了重大资产重组的股票,在重组方案公布或资产完成注入后出现了短期的股价大幅上涨外,大多数公布了重大资产重组的股票,其股价在方案公布或资产完成注入后,都没有出现短期的股价大幅上涨,其中包括作为国企改革年度典型的中国联通。大多数公布了重大资产重组的股票在复牌后,幸运者仅在复牌之后的短短2、3个交易日,甚至1个交易日出现过上涨,随后股价调头向下,这也包括中国联通,且股价目前低于重组停牌前的价位。在这样的示范效应下,场内大谈“炒壳”、“赌重组”的现象基本“灭绝”了。
当然,制度和监管方面的大举措,也使A股的再融资金额出现明显下降,最终导致在IPO融资创新高的同时,非金融企业股票融资同比反而下降了3682亿元。
另外还有一个现象引人关注——监管层一度力推并加速发展的A股可转债,其发行热度和交易热度目前似乎都在下降。

如上表所示,2017年12月,上市的可转债只有当月申购的可转债的一半,而今年1月至前,没有一支可转债被安排申购。按《经济日报》的统计,在2017年以来上市的25只可转债中,上市首日即告破发的为7只,均为2017年12月以后上市交易,占12月至今可转债发行数量的60%。截至今年1月9日收盘,依然有9只可转债价格低于发行价。《经济日报》没有提到的是,自11月首次出现可转债上市不久即破发后,市场对可转债的申购热情到现在已“一落千丈”了。
这说明,面临市场对可转债用脚投票的现实,监管层也不得不考虑对可转债的加速适可而止。这或许是一种反思吧。
银监会在2017年3、4月连发数文,开展“三三四”整顿,核心就是“穿透”、“合规”以及打击影子银行。特别是对影子银行的打击, 用银监会最新的表态来说,就是“2017年,银监会组织开展了‘三三四十’等一系列专项治理行动,下大力气整治银行业市场乱象,取得了阶段性成效。银行业经营发展呈现出积极变化,资金多层嵌套、盲目加杠杆等不规范行为有所收敛,创新业务持续回归理性……”
但另一方面,自2016年4季度起,债市开始迷低。银监会的“三三四”整顿使债市“去杠杆”步入新阶段,同期,债市走熊的基础格局没有丝毫实质上的改观。机构的一个共识是,“去杠杆”政策在降低包括债券市场在内的金融市场流动性的同时,抬高了金融市场的利率水平。其结果之一,就是债券发行大量取消成为2017年中国债券融资领域的一个重要年度特征,其间,还出现了发债成本与贷款成本倒挂的现象。
综上可以看到,为实现决策层关于“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等一系列重要要求,监管层早行动、早落实,做了一系列实实在在的工作。但同时,既出现了非金融企业股票融资总额下降以及可转债发行热度和市场交易热度双降,也出现了债市走熊、债券发行大量取消以及发债成本与贷款成本倒挂。
相关监管行动也影响着A股运行
如上所述,证监会在过去的2年中,特别是2017年,大力提倡买蓝筹股,打压“炒新、炒小、炒概念”。要看到,这既带来了上述股票融资总额的年度同比下降,也是2017年A股出现明显“二八分化”(个别时间“一九分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们在1月11日《大扩容掺水+大蓝筹发力,总市值仅微增6%:若不改革,A股上升空间不大!》一文中,按照新华社的要求,从“市值”的角度对2017年A股市场进行了理解。结果发现,在大扩容和大蓝股上幅上涨的共同作用下,2017年A股总市值只增加了5.53%,远低于2016年同新政策环境下,A股总市值的变化幅度,而2016年A股总市值变化大的一个重要因素,恐怕还要考虑当年的“熔断”行情提前砸出来的总市值上升空间。换言之,从市值的角度来说,强监管政策对A股的正面推动效果呈现出明显的边际下降。
另一方面,从时间上看,在银监会发文开展“三三四”整顿后不久,A股出现2017年4-5月的短期波动,其间个股“闪崩”一时间成为“常态”。其中虽有监管协调不力的因素,也是“三三四”整顿自身对金融市场流动性影响所带来的间接影响。
所以,金融监管层从“服务实体经济”、“去杠杆”等不同角度出发,展开的推动直接融资比例提升的工作,一部分在客观上对A股的正面影响呈现边际下降,另一部分则呈现出明显的负面影响。
结论
综上,2017年股票融资规模对债券融资规模的10年“首超”,实质上满含着“尴尬”的味道。这意味着,需要对监管层在2017年为落实决策层“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提高直接融资比例”、“去杠杆”要求而做的一系列工作在2018做一些改变和改善,否则“提高直接融资比例”一事将有可能继续遭遇尴尬。考虑到相关工作在2017年对A股有产生了一些不尽如人意甚至明显负面的影响,所以,如果改变和改善不发生,A股未来的运行也可能同样遭遇尴尬。换言之,在没有看到监管手法出现改变和改善时,对A股的运行应谨慎。




“把好企业留在国内”:发行改革严重滞后的资本市场凭啥实现小目标?
【研究员】:杨波

结论:2017年社会融资数据从一个侧面说明,证监会想把“好企业留在国内”,难度恐怕不小。 而如果将视野放大,支持上述这种担心的因素似乎就更多了。譬如: 1、监管层一方面醉心与通过强监管创造出与中国经济转型的实际进程不符的“价值投资”行情,另一方面,在IPO制度的核心改革方面,没有实质的进展,新动能企业上市A股难于“蜀道”。两方面又因强监管而彼此强化。这使得A股对于经济新动能来说,显得越来越僵化。 2、美股、港股等外部竞争者的竞争优势不断扩大,A股比别人已不仅仅是“慢半拍”的问题。具体来说,一方面,美股、港股走势明显强于A股,对好企业的吸引力不可忽视;另一方面,美股的制度成熟度上的优势不必说,港股上市制度的改革目前正如火如荼的展开,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最近亲自为港股站台,希望曾经因上市规则而离港股而去的阿里,重新回到港股上市。相对应的,A股在IPO方面,仅仅只是在现有制度和发行理念基础之上,加快了新股发行,在发行制度的核心理念方面至今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IPO的核心改革始终没有迈步实质性的一步。


【博览财经研报】如上文所述,在决策层提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的第一年,包括证监会在内的金融监管层做了大量工作,但股票融资总额以及企业债券净融资额同比分别下降3682亿和2.55万亿。
事实上,如果将上述数据与央行同期公布的2017年信贷数据结合在一起,我们会看到:在决策层提出“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的第一年,2017年和2016年一样直接融资规模远小于信贷融资规模,且两类融资之间的差距反而还拉大了。
由于,博览研究员不禁回想起大约1周前,证监会张慎峰主席助理在走访中关村时说的一句话:“把好企业留在国内、让好企业尽快上市、让融资者得到更快发展、让投资者得到更多回报,应当成为市场各方努力追求的共同目标,为建设资本市场强国注入满满正能量。”
博览研究员想说的是,2017年社会融资数据从一个侧面说明,证监会想把“好企业留在国内”,难度恐怕不小。
而如果将视野放大,支持上述这种担心的因素似乎就更多了。譬如:
1、监管层一方面醉心与通过强监管创造出与中国经济转型的实际进程不符的“价值投资”行情,另一方面,在IPO制度的核心改革方面,没有实质的进展,新动能企业上市A股难于“蜀道”。两方面又因强监管而彼此强化。这使得A股对于经济新动能来说,显得越来越僵化。
2、美股、港股等外部竞争者的竞争优势不断扩大,A股比别人已不仅仅是“慢半拍”的问题。具体来说,一方面,美股、港股走势明显强于A股,对好企业的吸引力不可忽视;另一方面,美股的制度成熟度上的优势不必说,港股上市制度的改革目前正如火如荼的展开,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最近亲自为港股站台,希望曾经因上市规则而离港股而去的阿里,重新回到港股上市。相对应的,A股在IPO方面,仅仅只是在现有制度和发行理念基础之上,加快了新股发行,在发行制度的核心理念方面至今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IPO的核心改革始终没有迈步实质性的一步。
工作做了不少,融资结构不仅没有改善反而差距更大
回顾2017年,包括证监会在内的金融监管层做了大量工作,以提高直接融资比例。
一方面,证监会在2016年修改重大资产重组规则的基础上,修改了再融资规则和减持规则,还在2017年将IPO速度加到A股历史上的最高档位。
另一方面,银监会从2017年3月起,推出“三三四”整顿。按照其在2018年1月13就进一步深化整治银行业市场乱象答记者问时的表态,其目的就是推动行业“合规”。而更为重要的是,其指出,“不是做大做强银行业。”换言之,就是约束银行业的扩张。这实际上是从另一个方面,促进直接融资的发展。
第三,金稳委设立后,马上推出资管新规的征求意见稿,加速落实金融业“去杠杆”,这实际上也是倒逼这个领域的资金,该回银行表内的回表内,该做投资的做投资。说白了,也是从另一个方面,促进直接融资的发展。
但是,根据央行2017年社会融资数据,博览研究员将“股票融资总额+企业债券净融资额”作为直接融资,将“对实体经济发放的人民币贷款余额”作为信贷融资,分别得到下表和下图:

很明显,2017年和2016年一样直接融资规模远小于信贷融资规模,且两类融资之间的差距拉大了。
由此可见,包括证监会在内的金融监管层,其既有的促进直接融资的做好,收效并不大。
正因如此,我们说,2017年社会融资数据从一个侧面说明,证监会想把“好企业留在国内”,难度恐怕不小。
强监管与IPO核心改革“停滞”之间形成了双向强化 导致A股僵化
2017年,在高度“政治站位”下,A股强监管的高潮迭起。由此,派生的一个重要资金流动规则,就是“不炒概念”,而要从“业绩”或“政策”两方面以“避险思维”去做资金“抱团”。市场出现了“二八”甚至“一九”分化的“价值投资”行情。但这种“价值投资”行情,与美股、港股有着明显的不同:A股中领涨的,都不是经济新动能企业。美股、港股则“代表经济和社会未来发展方向的蓝筹股表现突出”。
然而,换个角度来说,形成上述不同的一个原因,就是A股没有“代表经济和社会未来发展方向的蓝筹股”。这与A股IPO改革的滞后有着重大关系。
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吴晓求在第二十二届中国资本市场论坛上指出:
我们现在离国际金融中心的目标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且不说我们没有完全开放,我们在一些硬件方面,在一些理念方面是需要改革和调整的。
我们经常在审核发行上市、在制定上市企业标准的时候,把盈利放在第一位,盈利越丰厚越好,一定在上市上占优。
如阿里巴巴和腾讯的早期,基本上看不出来它有多少资产、盈利,有的只有想法、对未来社会的一个坚定的把握,这就涉及到我们整个理念要发生变化。
也就是说,IPO核心改革没有突破,使得2017年A股上演了与国际上其它市场、与中国经济转型的实际进程不符的“价值投资”行情。
反过来看,A股当前这种与中国经济转型的实际进程不符的“价值投资”行情,实际上,也使得A股对新动能企业缺乏吸引力,既便没有上市制度的障碍,新经济企业恐怕也会因为估值预期不如港股和美股,而放弃在A股上市。
因此,监管层一方面醉心与通过强监管创造出与中国经济转型的实际进程不符的“价值投资”行情,另一方面,在IPO制度的核心改革方面,没有实质的进展,新动能企业上市A股难于“蜀道”。两方面又因强监管而彼此强化。这使得A股对于经济新动能来说,显得越来越僵化。
外部竞争者不断扩大竞争优势
日前,新华社发表《2017:香港资本市场新气象》一文,其中写到:
“在几次突破性行情中,代表经济和社会未来发展方向的蓝筹股表现突出,尤以高新科技股为代表。”
“2017年,香港股市启动了近来年最重大的一次上市改革,将在《主板规则》中新增两个章节,便利新兴产业及创新型公司来港上市。这是香港在新经济引领发展并形成投资洼地的形势下做出的与时俱进的改变。”
不仅仅是港股,美股同样可圈可点。一方面,在整体行情方面,和港股一样,美股“在几次突破性行情中,代表经济和社会未来发展方向的蓝筹股表现突出”,其中来自中国的阿里巴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另一方面,凭借发行制度的开放性,国内不少代表新经济、新模式的企业也纷纷跨海越洋的,前往美国资本市场上市。
相较而言,2017年的A股,一方面没有出现市场公认的高新科技股蓝筹股(科大讯飞股价虽创新高,但受到了学界和行业内的公开质疑,难言高科技蓝筹。)领涨的大行情,另一方面眼睁睁看着阅文集团、众安保险在港股超募上市、股价创新高。虽然趣店等在美股超募上市,但股价座了“过山车”,但不可否认,企业成功完成了直接融资。
证监会副主席姜洋1月15日表示,将把发展直接融资特别是股权融资放在突出位置,拓展多层次、多元化、互补型股权融资渠道。发挥资本市场在并购重组中的主渠道作用,鼓励支持基于产业整合的并购重组。将深化主板、中小板、创业板改革,完善新三板分层和差异化发行交易制度,积极规范发展天使投资、创业投资等私募股权投资。创新制度安排,加大对符合国家发展战略、具有核心竞争力的高新技术企业和新经济新产业的支持力度。
事实上,自去年11月以来,证监会高层的多次公开讲话中,都表态了类似的态度,但在涉及吴晓求所指的核心问题方面,实质性举措一起迟迟没有公开。
虽然A股在2017年上市发行了436支新股,但创业板上市交易的新股有141支,中小板有81支,即便这些公司全部与上述官媒经常报道的“新动能”领域紧密相关,A股的新增“新动能”上市公司也只占总体新增量的一半。
此外,按照证监会相关负责人的说法,2016年初至2017年10月底,新上市605家上市公司中有高新技术企业495家,占比达82%。但详细分析这495家公司所处行业和业务可知,与上述官媒经常报道的“新动能”领域紧密相关且有相关市场竞争力的企业,没有超过60家。
换言之,如2018年1月4日的《为什么A股没有形成“购买新动能”的新时代浪潮?》一文所指出的,2016年以来,虽然刘主席领导下的证监会,在强监管等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成为金融监管领域的表率,但遗憾的是,A股通过这两年的强监管以及制度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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